“所以就想,替哥哥找两名面首,以我的名义养在院中。”
季明霖听着,耳根也红了一片,他昨夜确实有些难受,这才睡不着,冲了个凉想着做些吃食给季洺辙。
“这花楼老板做事可恶,做出此等秽物。不过……面首就不必了,我不喜欢。”
季洺辙想着可能是因为季燕青的缘故,季洺辙比较厌恶男人,又小心翼翼开口问道:“那女子呢?”
“不必。”
季洺辙眉心蹙起,“不可,虽比发情的症状轻些,但长久不舒缓也有危害。”
二人又争执许久,最终季明霖表示他自己会想办法缓解,让季洺辙派人将晋王府内季燕青房中的一个箱子拿来,这才作罢。
而远在汴州的季燕青,尚且还不知道季明霖已经被人带走了,只顾拿着京都寄来的蜜枣盒,一个劲的轻嗅。
室内昏暗,只在床头前点了一支烛灯,季燕青斜靠在榻上,指尖摩挲着一颗红枣,红枣皮凹凸不平,像是晒干了又浸了水的,指尖轻轻一捏,汁水就止不住的从裂缝处流出来。
季燕青看着滑落在腕骨的白色水痕,低头轻舔,一滴不拉的全吮进了口中,喃喃自语道:“哥哥还是这么甜啊。”
又将红枣咬在了唇齿间,喘息声逐渐粗重,一只手下滑去解腰封,手背青筋凸起动作略显粗暴。
季燕青摸上自己的阳根撸动,把口中红枣的汁水吸的干净,又将干扁的枣肉贴着龟头打转,“几颗枣就能把哥哥肏的喷那么多水,哥哥可真淫荡!”
又拿了一颗枣放在了口中,轻咬爆汁,幻想着哥哥含枣的样子,季燕青身下硬的更厉害了。
干扁的枣肉摩擦在肉柱上已经不能慰藉他的渴望了,季燕青将压烂枣肉扔下床,手中动作粗暴起来,用指甲狠狠研磨小孔,疼痛让大脑瞬间清醒,心里却还是空荡荡的。
季燕青手中动作不停,心中幻想着季明霖被插入的样子,涨红的脸上不是娇羞反而是气闷,总是一副咬牙切齿的坚毅模样,却和猫崽子一样软。
季明霖不让他肏他就越想肏,凭什么季明霖得了母妃的宠爱还要在自己面前做出一副可怜样子。
季明霖知道从小母妃就偏心季明霖,更是知道自从四年前,季明霖的母妃荟妃去世之后,就是自己的母妃燕贵妃在背地里帮他稳住太子之位,要不然一个母妃逝世家世也衰微的皇子,怎么可能在太子之位上坐了几年。
季明霖抢了他的宠爱,自小还要在他面前展现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子,玩什么兄友弟恭的游戏就罢了,自己陪他玩了那么久,他却转身跑向了季洺辙。
季燕青面色不豫,身下胀痛,咬牙骂道:“迟到有天要干死你。”
被骂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季明霖在屋内养伤,季洺辙则专心致志的完成他的大作,“玉柱雕龙图”。
季洺辙丹青功底深厚,一只狼毫笔在他手下来去自如,刻画入微,要不是霍锋几次打断,这图说不定早就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