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听到声音,不急车夫吴叔开口,便听前方一道声音传来:
“林花师这会儿可方便?”
天歌抬头,正瞧见马车前站着一人,灰色斗篷下,是一张熟悉的苍白俊脸。
说完这话,那人又忍不住咳了两声。
天歌弯了弯唇,将帘子撩大几分,又后退一点:
“外面天寒风大,喻大人上车说吧。”
自从年前匆匆一别,这大半个月快一月的时间里,天歌便再没有见过喻佐。
知道喻佐虽然身子弱,但却极有主意,所以天歌并不着急。
只要半年之内喻佐能来寻她,那么她便有法子治好他的病。
唯一的区别,只在于越晚越麻烦罢了。
但天歌却没有想到,这才一个月不到,喻佐便找上了她。
“喻大人这样当街拦车,不怕被方大人发现?”
经过蛛网一番彻查,眼下天歌已经知道喻佐和方古之间的渊源,当初在徐记花坊的时候她没有避讳,在这会儿便也没怎么遮掩。
以她对喻佐的了解,她越是直白,喻佐的戒心反而越小,也更容易坦诚。
果然,在听出天歌话里的揶揄之后,喻佐并没有生气,反而低声“嗯”了一下,道:
“沧州落雪,师父挂心祖宅,昨日刚离开上都,一月之内不会回来。”
听到这句话,天歌不由笑了。
方古昨儿个刚走,喻佐今日便来找她,说明这对师徒之间的
关系,显然已经彼此戒备且厌恶到了极点。
天歌示意喻佐抬手,重新给他把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