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当年，不管怎样，桑柔生下的女婴都是方家的子孙，所以，她不弄死，只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这后者可能性最大。
方孝国就是从接生婆王妈嘴里间接知道了傅瑞芝虽然害的桑柔早产，发疯，却没有害刚生出婴儿的命，所以，他才没有彻底的跟她撕破脸，而一直同她维持着这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
方云汐一开始是不相信方孝国所说的。
可是，后来，她看着自己的父亲所流露的痛苦的情绪，也就不再怀疑了。
如果自己的母亲傅瑞芝真的暗中做了这些事，也难怪父亲这么多年会那么冷淡疏远母亲。
他们，甚至早就成了同一屋檐下的陌路人。
只是，母亲已经不在了，父亲告诉她这些事是要干什么？是让她代母赎罪吗？
可是，即使事实如他所言，那又如何？
这些都是母亲做的，她又能怎样？反正她不可能替代母亲做出什么赔罪的事来。
“所以，爸，你对我说这些做什么？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那都是我妈做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方云汐极为冷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