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休息区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肖清雪抱着一叠文件，轻手轻脚地蹭到正在吃沙拉的叶辰旁边。她今天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连衣裙，衬得肌肤如雪，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律所的掌舵人，倒像是个误入职场的大学生。
"叶辰，"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担忧，"你真的要直播拆解三桑手机？他们的法务团队可不是吃素的，万一反过来告我们..."
叶辰慢条斯理地叉起一块鸡胸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告我什么？'公开测试产品质量'？"
"可是上次你直播教人用《民法典》对付外卖平台，美团法务差点给你发律师函..."
"然后呢？"叶辰终于抬起头，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们最后不是灰溜溜地撤了？"
肖清雪咬了咬下唇："那是因为你在直播里威胁说，如果他们敢告你，你就用《反垄断法》教网友集体诉讼..."
叶辰耸耸肩，动作优雅得像个贵族："看，法律就是拿来用的。用得好的话，连跨国巨头都得乖乖低头。"
肖清雪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福至心灵："你是不是早就想好怎么对付三桑了？"
叶辰放下叉子，身子微微前倾。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气息混合着咖啡的苦涩，形成一种独特的气场。肖清雪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肖总，你知道为什么三桑敢这么区别对待华国消费者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蛊惑般的磁性。
"因为...他们觉得我们好欺负？"
"不。"叶辰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因为他们赌华国消费者不会团结起来，赌我们习惯了忍气吞声。"
他拿起手机，点开微博热搜——#三桑Note7爆炸#的话题已经冲到前三，评论区全是愤怒的网友留言。
"所以，今晚的直播，"叶辰的声音突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要让他们知道——华国消费者，不好惹。"
晚上八点整，叶辰的直播间准时开启。观看人数在短短一分钟内就突破了200万，弹幕刷得几乎看不清画面。
【叶律师真的刚三桑？？】
【前排出售瓜子可乐！】
【三桑法务正在赶来的路上】
【这直播间迟早要炸】
叶辰对着镜头露出标志性的痞笑，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处，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直播间柔和的灯光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勾勒得更加立体。
"各位老铁，今晚我们不聊法律，聊科技——具体来说，是三桑Note7的'创新性自爆功能'。"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出去，带着几分调侃，几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