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媛等了秦质整整十天。
她明明塞过电话号码给秦质,结果温媛把所有的骚扰电话都接了,却没有一个是秦质的。
她原本以为,两人抵死缠绵过,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那也算是一夜风流,更何况,秦质对她是有感觉的。
就算合同签不成,也不该一夜蒸发,现在连个魂都找不着。
她想他,可是想的紧呢。
不过也不着急。
温媛颇为闲适地玩弄着手里的一支百合,靠在医院走廊的座位上,静静的等着小雏鱼上钩。不是大孝子么,那她就在这儿候着。
秦质敢跟她玩欲擒故纵这一招,那她就敢登门上府,把他给当场拿下。
果不其然,还没等多久,温媛就瞧见了从电梯里出来的“小雏鱼”。
照样一身朴素的行头,可气质是一顶一的绝。
她站了起来,在对上秦质眼神的那一刻,很明显的察觉到了里面的不善,男人迅速地朝她走来,然后朝病房里瞥了眼——
床头柜上多了一份果篮和花。
下一秒,秦质捏着温媛的手腕,将她一把扯到了休息区。
他没有收敛力气,更是不懂怜香惜玉,温媛敢确定,这下一拉一扯,她的手得废个几天了。
但没关系,只要秦质跟她睡,什么都好说。男人一松手,温媛惯性不稳,往前趔趄了一下,然后靠在墙上,一双水汽氤氲的眼,勾人的很,“几天不见,力气倒是比上次大了不少。”
她语气娇滴滴的,全都带着颜色。
秦质没心情跟她打游击,冷淡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我来看看伯母,然后帮你交了笔医药费。”
温媛双手交叠,腿却不安分的踩住了秦质的鞋尖。
她没怎么用力,只是轻轻柔柔的摩擦着。
“考虑的怎么样了?秦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