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依旧是在过的，如同姬量玄一样，牧然再也没有进入过芥子空间。
他就那么看着身为巅峰族群的人族，精密，急促，而又有条不紊的运作着。
核心主城中除了一些被挑选出来作为薪火的天骄修士，甚至还在一些凡俗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转移进来。
只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过着和之前一般无二的日子。
自从那日顾子鹤前来，牧然便再也未从那棵银杏树下起身，他只留一分神念意志在外，九成神念意志在神魔空间，而其修为，也在血涯的帮助下以一种十分恐怖的速度提升着。
如今，距离真正的无惑境，第二步巅峰，也不过是一步之遥。
“小子，你真要为族群而战？这不像你。”
神魔空间中，血涯看着牧然。
“不说为谁而战，只是…有一些东西，晚辈或许是逃不掉的。”
牧然却笑的十分洒脱。
如今在神魔空间中，他的神魂意志无比凝练，甚至堪称是实体一般。
“你怎知逃不掉？”
血涯冷笑：“有神魔璧在，就算你等肉身覆灭，神魔璧也足以护住你等神魂，你若心系族群，待劫过，待你拥有了足够的修为，出来与他们报仇便是。”
“前辈，你可知，命数。”
牧然叹了一口气：“晚辈感轮回规则，冥冥之中自有感知。”
“你说的对，此劫或不是出自于邪尸大帝，但一定同风莫沉有莫大的关系，那便是因我而起，我们之间，在这劫中，必须要有个了断。”
闻言，血涯那对血瞳一凝：“那风莫沉，并非创世序列，若其是序列之一，你们不应该会这般纠缠。”
“所谓序列之争，多在神前，也就是真灵界。在此之前因为命格之排斥，序列不会碰到，那钟小子…本座倒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是序列的问题。”
牧然在外的本体点了根烟，似乎这样也能让他的神魂意志放松一些。
“是我和风莫沉之间的纠葛，前辈，你不觉得，他和我很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