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月站着一动不动,看着陆泽廷递给她的那碗汤。她重复了她的要求。
陆泽廷似乎以为宋浅月会说这样的话,但他仍然不为所动,只是微微一笑。“来吧,这是我让人专门为你调制的个人营养食谱,非常大补,已经煮了很长时间了,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宋浅月垂下眼睛,一声不吭,也不伸手去拿那碗汤,就接受了陆泽廷不在的事实。
陆泽廷叹了口气,把他精心准备的滋补品放在一边,等宋浅月心情好了再吃。
“你不想要这个吗?然后我再找点别的。你想吃点什么?昨天的珍珠鸡怎么样?还合你的口味吗?”
“有其他想吃的,我现在去做,你已经减了很多体重了,应该好好补一下才对。”
宋浅月仍然保持沉默。
陆泽廷等了一会儿,但宋浅月没有反应,他站起来走了。临走前还叮嘱:“这汤一定要喝哦,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而这样的画面,在师家出现了无数次。
不知道有多少次是这样打算离婚的,但每次都被陆泽廷避而不答。宋浅月渐渐失去了耐心。
起初,宋浅月会和他争辩来表明她的观点,但每次她都得到否定的回答。随着时间的推移,宋浅月意识到陆泽廷的态度是如此坚定,她放弃了斗争,并在沉默中抗议。
陆泽廷转过身来,宋浅月抬头看了看后面的陆泽廷,低下了头,她注意到陆泽廷比她记忆中要瘦得多。
陆泽廷一直没有好好休息,因为他担心她的健康。陆泽廷照料她吃的每样东西,有时一碗汤要小火慢慢的炖十多个小时,因为她拒绝吃东西,准备食物需要更多的时间。
于是陆泽廷也逐渐的瘦了。
看到这一幕,宋浅月的心已经软了,一个小小的角落崩溃了,感到有点心疼,但很快她想起了许多事情,原来柔软的心又硬了。
陆泽廷为许茹语辩护的话仍然在宋浅月的耳朵里回响,一遍又一遍,提醒她每次她准备让步时所发生的事情。
即使他发现是许茹语挂了电话,让她的求救电话化为乌有,他仍然站在那个女人旁边,不想责怪她。
“许茹语,她这次做的确实不对;但不能说她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她是我带大的,她很任性;但她不可能有这么坏的。”
宋浅月听了这些话笑了。许茹语不坏吗?一个单纯的女孩做这些事情是为了让陆泽廷来吗?现在她就是那个无害的小女孩了,陆泽廷觉得她有点任性。
“你坚持说是许茹语抓住了你,但我查过了,没有证据能证明你。这只是你的猜测。
宋浅月更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