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听了这话,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主子。刘地主见他这个眼神,看他的眼神之中都多了一丝警告。杜县令及顾安自是不会将这一小得细节错过,纷纷等着看这主仆两演戏。“刘管家,他说的可是真的?”杜县令故作不懂的询问道。刘地主闻言,担心管家瞎说,连忙接过话茬:“杜县令,我啥时候骗过您啊!”“真是这老仆自作主张,找个东西如此兴师动众。”他生怕杜县令继续追问,干脆把所有的事儿全都按到了刘管家身上。反正他们主仆二人肯定要有一人出事,那不如是刘管家。“老爷……你!”刘管家不敢相信的看着刘地主,试图反驳。刘地主见状,心里头怕的不行。他冲着刘管家叹息一声,一副关切的模样道:“老刘啊,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妻儿老小的。”“你就认罪吧!”“你说说为了那么一头鹿,何必呢?”说罢,他又给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都怪我!你说我非得接这生意做啥!”“冬日本身动物就不好找,那人还摆明了要头鹿,这好不容易抓到了,又让它给跑了。”“若不是这样,你怎会出此下策,挨家挨户只为抓到那头鹿!”他十分懊悔的说道演的十分逼真,若不是大家都了解他险些信了他的话。不过是演给官府的官员看的。一时间众人看着刘地主这副样子,心中有些惊恐生怕县令信了他的鬼话。聪明如杜县令,又怎会看不出这家伙在演戏。他实在不想看刘地主演戏心中盼望着珞宝可以给他下一道那什么说真话符。这样刘地主编会把真话全部都说出来,他也好根据他说的话直接将人拿入大牢。刘管家听了主子的话,这一课还有啥不懂的?无非就是拿他一家老小威胁他,让他顶罪罢了。刘管家一副悲壮的模样,暗自叹息一声,这才开口:“县令爷,这事儿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擅自主张带府兵在村里大肆搜查。”“没想到这群府兵居然干出偷人钱财之事!”“所幸并未闹出人命,请县太爷饶命啊!”刘管家喊的那叫一个冤。底下站着的村民们听了这话心里十分不满。林广生掐腰“呸”了一声道:“别在这装可怜,啥叫并未闹出人命,要是闹出人命那还了得?”“如今我家都丢了钱财,还不知其他村民家出了啥事呢!”“万一你们趁人家反抗的时候把人家给捅了呢?”沈老四听了这话也跟着煽风点火:“就是啊,林大哥说的对,这地主府上的府兵向来下手没轻没重,谁知道他们都干了啥。”“要我说地主府就算有人认罪了,那又怎样?该罚的钱还是要罚!”村民们听了这话,胆子大的村民们,呜呜泱泱的跟杜县令告状。他们都想请杜县令做主。“你们欺人太甚!”斗地主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瞬间吓得老泪纵横,生怕这群人把他的老底儿都给揭开,到时候被杜县令一起抓进大牢。沈老三见状不耐烦地喊了一句:“没做亏心事儿,不怕鬼敲门,刘地主你喊什么喊!”刘地主忌惮沈老三一身功夫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心中甚是憋屈。杜县令见审的差不多了,转头往固安方向看去见顾安点头,心中便有了着落,直接给刘家两主仆定了罪。“刘管家你身为家仆却肆意指使府兵随意搜查百姓家,该当何罪!”杜县令双眼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尽是威严。刘管家见状,一面是。杜县令正义的眼神一面是自家主子威胁的眼神。“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请县令爷降罪,不管是什么罪我都认!”他叹息一声说道,眼神中已经没了生的念头。他早就听人说过,但凡进了县大牢不死也得脱层皮。杜县令见状,便为这场闹剧定下了结果。“刘管家指使府兵在百姓家中抢掠,十恶不赦,压入县大牢,听候审问。”“刘地主对手下不闻不问,纵容属下范,成弥天大错,该赔偿百姓的损失造价赔偿一分都不能少!”话落,他摆了摆手起身,跟随而来的侍卫瞬间上前把刘管家带走了。村民们见状一时间对杜县令只有感激。村民们纷纷将自己家中丢的东西告知于沈家老四。沈老四按照村民们丢的东西估摸出价格递给杜县令,杜县令看完后,将账本甩给了刘地主。"刘地主,本县可以饶你不死,但这些补偿你必须给村民们!"刘地主听了这话,连忙给都县令磕头,感激他的不杀之恩。沈家人见状,不再多说,一场闹剧以此落幕。沈家小院内,众人开心的围坐一起。“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从地主府抠出这么多银子!”杜县令爽快的说道。以前这留地主在县城横行霸道,得罪了不少官员,但苦于上司的微压,没人敢跟刘地主硬刚。今日一番作为不但拔除了留地主的左膀右臂还狠狠的坑了他一笔,怎能不高兴?实则,这些全是顾安的计谋罢了。他听小洛宝的意思,始终觉得小洛宝知道一些能要刘地主命的东西,可小洛宝始终不愿意说出,总说时机未到,要等春日。那他只能先削减一下刘地主的羽翼跟银子,如此一来,刘地主元气大伤也就不敢再随意造次。“顾安兄弟这个法子妙啊,谁能想到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刘地主今日居然轻易认了!”“只可惜抓到大牢里的不是刘地珠,本人是个替罪的羔羊!”沈家人想起刘地主的恶行,一脸愤恨的说道。【啥呀,那个斗地主就是为了后院的聚宝盆来的!】珞宝听了他们的话,叹息一声说道。沈家人听见洛宝的心声,这才想起来后院还埋着这么个宝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顾安健壮思虑一番说道:“这东西早晚都是要运走的,只不过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