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恕心脏跳得渐渐快了起来,扑通,扑通,在并不明亮的洞穴里,清晰若擂鼓。
他一生中很少遇到这种情况,何况是在丈夫死后。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问出一个听起来很突兀的问题:“你要我?”
王焕稍稍用力地握住他一只手,并给了他肯定的回答:“我要。”
温恕像是松了口气,心里又像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他挣开王焕的手,在他面前半蹲,伸手想解开他的衣裤。
王焕制止他乱来的手,对他平常精明,一到这种时候就糊涂而感到十分无奈:“不是这种。”
温恕努力理解了下他的意思,方明白是自己误会了。
他脸皮薄,登时整张脸便红透,像傍晚的云霞。
燥热不退反升。
被药物、被很多人调教过的身体大约是感知到了什么,流淌的血液在此刻像沸腾,腿发起软了,口也渴得想喝水。
他情动了。
他不敢再看他,眼神闪躲地坐到一旁,然后不露声色地悄悄夹紧了腿,想压下这股汹涌的情潮。
王焕对他的异动很敏锐,察言观色了会,皱起眉头,用没受伤的右手试了试他额头上的热度。
温恕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出声解释自己身体上的异样。
他拼命不去注意心口扑通扑通的心跳、发软的四肢、胸前的热意、翘起的性器以及后穴传来的瘙痒和分泌的黏液。
这具身体却像是品尝到了一种禁忌的快感,虽被强压,反而蓬勃地活跃起来。
两股间,湿意更重。
王焕见他不语,便盯着他脸上可疑的红云看了一会,忽然伸手,强制掰开他的大腿,果然看见他腿间一柱立起。
温恕阻拦不及,被他看清腿间异样,明明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看清,现在甚至不是浑身赤裸的,他整个人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庞大羞耻席卷,甚至还有惭愧。
他难以忍受地闭上了眼睛,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