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的四个人就这么站在白骨蜥蜴的两侧,面面相望。
接二连三的狩猎成功,也彻底地激活了这头白骨巨蜥的凶残兽性,它咧着嘴,暗绿色的唾液像是粘稠的胶水,一滩滩地落入洞窟,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考虑先吃哪个比较好。
“现在怎么办?走还是等复活?”阿拉丁看向六人公会的会长鱼干。
鱼干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你觉得,粗心当时究竟想说些什么?”
阿拉丁不像宫狗,当时被吓得快魂不附体了,他很清楚地看到了粗心是原罪留下的“死亡讯息”。
不过,他对此也是毫无头绪。
沉默了不到一秒,他忽然道:
“把这个手势做给宫……宫哥他们看看。”
“好!”鱼干立即照做,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即便会被面前的怪物吞噬,至少也获得了破解粗心“死亡讯息”的机会。
“他们在做什么?”
另一边,宫狗看着鱼干和辣丁儿打的奇怪手势,一头雾水。
而长剑眠雪则一脸震惊地盯着那个手势,反复比对了两三遍后,说道:
“那是‘甲虫’!”
“什么甲虫?那是蜥蜴!”
“不!我说的是那两个手势!”眠雪快速而笃定地道:“左手是‘甲’的手语;右手指向自己的胸口,食指微弯,不断保持着屈伸的动作,指代的是‘害虫’。两者合起来就是……”
“甲虫!”宫狗大呼。
“没错。”眠雪说,“我是庐州一家慈善机构的手语老师,所以我非常确定!不过,他们突然发这种手语究竟想说什么?”
宫狗自信一笑,回道:
“很明显,他们是想表达,‘点子扎手,撤退’!”
见眠雪不解,他又详细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