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他,而他却在看她。

    曾可知不过仅仅半年前,他还能够在少有人时,去到她的闺阁之中,几番按部就班的问答书写后,他就会主动褪去身上衣物,跪在nV人的面前。

    项宓盼有着和他完全不一样的毛发,细软,微卷,浅浅的灰褐sE。

    是在那荒诞无聊的日子里,她袒露给他看过的身T。

    一身的褶皱粉红,映衬着通T的雪白,她坐于h花梨木的椅子上,细而长的腿搭在椅子两边的扶手处,他就那么甘之如饴的T1aN舐着。

    像一头掏得了蜜蜂窝的黑熊JiNg,即使冒着被毒蜂蜇伤亡命的风险,也要把那蜂巢T1aN舐吞噬的快感。

    “唔…嗯……”

    她娇声而泣,双腿却愈发打的更开,迎接着男人伸出的长舌。

    枯指森森,几度yu伸,却终究只敢抠在椅凳的一脚,不敢上前触m0。

    唯有舌尖可以任意妄为,在她最为隐蔽的身T里胡乱闯入又滑出,终是伸的老长,疯狂cH0U动。

    他讨好着,又占有着,如泣如诉的伺候着,在她每一个无聊的午后,赤身lu0T,学着当初人熊的模样在地上爬行,而后被她如畜生一般玩弄那“未能彻底褪毛”的sIChu。

    她太好…好的让他想哭,那柔软的手指抚弄着他的囊袋,又按压着他的泉眼,终是学了他的模样,一口含了上来。

    他想他是Ai她的吧。

    那13.4岁便被拐走的人,如此在人世间苟活了8年,他只知世上人,只有b狠b恶的多不胜数,可后来遇见了她,才知一个区区闺中nV子,能如此骄纵的把恶与善演绎的淋漓尽致。

    她从不看他被毁坏的那半张脸,每每叫他来行y1UAN事,都会掰过他的丑脸,目光在他尚且完好的一边游移。

    她也会偶尔起了好心的教他说话,咿咿呀呀,慢条斯理的开口,想从最为简单的发声开始,帮他恢复可以说话的功能。

    却又会在他发出如母狗低Y的呜咽声时,毫不遮掩的恶意捧腹大笑。

    她不在意他,甚至会故意的戏弄他,他只是她深闺无聊时用来排解寂寞的玩具。

    如今她就要嫁了,他这个玩具,永远的失去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