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夺皇权,她是站在太子一边的,子若谋反杀母这法子是她参与执行的,所以,于情于理,她觉得有些对不住慕容庄。
秦墨把手掌摊开良久,也不见他动作,她知道他可能真不收的,片刻后,又只能把那金锁收回来。
“既然我送给了,就没有再要回来的理,自己留着吧——!”
男人抬头看了眼秦墨手中的东西,光线黝黑,一切都不真切,秦墨只是感觉到他瞟了眼自己手中的东西,随后,男人低头下去,冷沉的声音,仿佛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有一种冷如玄冰的淡漠。
可是,后来,他跟她表白他喜欢她。
“这是曾给我的,我还给——!”那是当初初到郡王府,她治好他母妃的病,他说了用来答谢她的,那时的秦墨见这是上等金,又打造的这么小巧精致,喜欢就一下子收了。
男人侧头扬声问道,这次,秦墨看清他的眉眼了。
“这是干什么——!”
“是的,我认识他比早,这个——还!”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金色的长命锁来,伸手递给他。
秦墨依然面无表情。
男人依然止不住的笑声,这次越笑越大声。
“他,比认识我早?!赫连璧——!”
突然他抬头,她依然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他眼中幽幽的光,男人冷笑,笑声在冷幽的墙壁四面碰撞,不难听出笑意中的冷。
“其实不是想的那样,我认识他比认识早——!”
她愣了片刻,神色有些淡漠
她不知道他开口就是要说这个。
她盯着自己白色的棉鞋。
秦墨垂眸,她以为自己在看地面,结果发现根本不知道视焦应该落在哪。
他侧对她,语气依然淡淡。
“当日拒绝我,今日又是来干嘛——!”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保持的这样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