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让榭尔格依感到惊吓的是还有一枚正向他飞来,他下意识地操纵着飞机进行规避。凭着精湛的技术,堪堪躲过了这枚导弹的威胁。
导弹自爆后由于距离略远。榭尔格依只感觉机身一震,四下检查后他发现机翼上多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左边的水平尾翼也被打掉了四分之一。
没有多犹豫,榭尔格依立即驾驶已经受伤的飞机掉头就跑,榭尔格依将油门节流推杆开到最大,他要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死亡的天空。
不过他的美好想法被最后的两枚导弹给击碎,由于飞机受损,榭尔格依不能再象刚才那样凭借着自己的技术躲过导弹,在两枚导弹飞离自己几十米处爆炸的一瞬间,榭尔格依只来得及再看一眼仪表盘上照片里那美丽的女孩,随后便痛快地失去了知觉。
“单发命中率百分之七十,双发命中率百分之九十五,我看你往哪逃?!”借助着望远镜,导弹防空营营长看着在空中解体的飞机,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
“联络地面部队,前往飞机的坠落点寻找残骸,我们要将导弹的威力做个统计。”导弹防空营营长向着身边的通讯员说到。
对于这种程度的战果,没有人会觉得欣喜,因为这一切,都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而在另一面,刚刚从法国身上找回了自信和荣光的德国人,终于在无法跨越英吉利海峡之后,选择将矛头指向了苏俄。以斯大林为首的苏俄最高统帅部,也做出了几位强硬的姿态,调遣军队,苏德战争正式爆发。
如今的苏俄,正面临两线作战的窘迫困境,但是在政治宣传上,倒是还能够鼓舞人心。并且经历过数次大清洗,斯大林已经完全掌握住了党内和军队的权力,不会像十年前的中国那样以一盘散沙的姿态来迎接国战。
“伟大的苏联万岁!!”
一座中苏边境上的小镇上掀起了巨大的口号声,这里刚刚进驻了一个坦克营和一个团的轻步兵,这给了防御这一带的苏军战士很大地信心。很多刚刚在前线被击溃的士兵在这里重新找回了勇气。
“团长。你看我们是否需要把这些平民给组织一下。不能让他们就这么随意的撤走。至少。我们也需要他们构筑一下防御工事。”轻步兵团的一个营长在刚刚撤离的居民房里找到了自己的团长。
“算了,这些事不是我们能去做的,麻烦让政委同志去指挥一下吧。”轻步兵团团长用警卫员帮他找来地热水好好地洗了一把脸。
虽说和这个坦克营一路过来时自己多数时间是在坦克里渡过,没有和步兵们在冰天雪地里行军,但是坦克里的油烟把他给熏了个够呛。
“好的。我这就去找政委。”营长虽然看着桌子上的热水还冒着热气,但是最终还是压制住了想法关门走了出去。
在小镇地外面,刚刚停下来的汽车车头还有坦克尾部地发动机立即被周围的士兵给围上。士兵们紧紧地靠着这些还带着温暖温度的铁皮。争取争取着给自己获得外部最多的热量和温暖。
“尤瑟夫,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到镇子里舒服一下。走了这么远地路,我都感觉我成冰人了。”一个下巴还算干净的年青人向着身前一个长着冒出不少胡渣的中年男人说到。
“进去舒服?做梦吧!当我们能进入到这些房子里取暖时,德国人已经攻破要我们防御的外围了,想进去要经过两个死亡地狱。要不就被德国人打死,要不就被督阵地政治工作人员打死。”老兵轻声地告诫着自己身后的年青人最好打消这个可笑的念头。
“可是我现在真是冷的利害。”年青人地衣服由于在躲避德军空军地面扫射时慌不择路扑到了一片湿地上。结果起来后衣服外表有些被浸湿,破坏了衣服的防寒性使得年青人一直感到非常的寒冷。
“多靠着点车子,忍着点,等会就发吃地了。”老兵也知道身后地新兵的战抖不仅仅只是衣服外面有点冰,更重要地是新兵对即将到来地战斗而恐惧,只有用食品来转移新兵的注意力。好让他放松一些。
果然,新兵在听到食物后身子似乎没有这么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