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占便宜!窦豌也不问了,利落的给了他一掌。
本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一掌晕,结果人没晕不说,还更痛苦了,抱住头在地上像只野兽一样呜呜哀鸣。
连挨近窦豌的能力都没有。
“誊老板,要不要叫你保镖找医生?”据她目测,找医生是没用的,说不定会被他吓到。
但看他那般难受,窦豌又不忍了,她最看不得别人在她眼前受苦受罪了。
“哎,借只手给你碰?”她弱弱伸出只手指。
以期能利用豆苗探测到他的一切,或许能找到症结也不定呢。
她保证,是为了给他治病,不是她想探人隐私。
“嘶~”食指冷不丁被一口咬下,窦豌痛得倒抽气。
但也只一下,她刚要捶爆某人的狗头,却发现某人居然把她的手指顺势含在嘴里。
啊啊啊!!好恶心啊!
窦豌使劲甩却甩不开,又狠敲了他几掌,却于事无补。
“你这是发狗疯吧?”窦豌要泪奔。
“帮我。”能碰她的手指,誊白已然从刚才的痛苦中喘回口气,可能也觉得自己这般不好,便改成抱她的手臂。
“如果你不想被张科拎去做小白鼠的话。”
窦豌瞪大眼,咬牙切齿,“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让你没机会找什么张科李科……嘶~”
手腕又被咬了一口,他还上瘾一般,在那连啃了几口。
咚咚咚!被关在豆苗里很长一段时间的金棺在此时也暴动起来,像只盲苍蝇一样左冲右冲想出来。
“别吵!”窦豌奈不了誊白还凶不住一只金棺吗?
金棺却像没听见一样,誊白挨近几分,它便撞得越欢,大有你不让它出来,它能撞到地老天荒。
正当谁都奈何不了的时候,窦豌猛的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