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情况啊?”程诺给柏绘面子,回班之后才抱着胸昂着下巴质问她,“您不是不为五斗米折腰吗?”
“诺诺,”柏绘晶亮着一双眼,操着一口塑料台湾腔矫揉造作地说,“仄个喻从一,长的好好看哦。”
她打卷的马尾随着动作在脑后一晃一晃的。
程诺早就习惯她时不时抽个风,成天贱兮兮的样子。
她面无表情:“你正常点。”
柏绘秒变脸,眼神冷漠,宛如一个霸总,把饭卡丢在桌上:“三分钟之内,我要这个男人的全部资料。”
“……你想干嘛?”程诺心里升腾起一个预想。
“哼,”柏绘扯着嘴角故作邪魅一笑,“我要让他做王的男人。”
程诺:你早上出门少吃了两颗脑残片吗?
嫌弃归嫌弃,毕竟还是自己家的小脑残。程诺自诩胆大尚且对传闻中凶神恶煞的喻从一只敢远观……
不。
她连远观都不敢。
只能从别人嘴里不知道传了几传的八卦里瞻仰大佬的姿容。
十有八九还是带桃色的。
要么就是带血色的。
“你不是吧?才见了一面你就看上人家了?”程诺问,“你这也太草率了。”
“再说了,你不是立志做个光荣的死宅,每天舔舔你那些纸片人老公过日子吗?”
柏绘:“哎呀今时不同往日嘛~”
“少来这套恶心人的!”
柏绘:“……”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虽然程诺给不了柏绘什么有价值的帮助,但还是给她指了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