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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楼,阮栖推开名为“朗轩”的雅间,伸了个懒腰,刚准备在云床上躺一躺。
“什么声音?”她耳朵一动,听到雅间里面的厢房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如蚊似蝇,微弱的的渐不可闻。
而厅堂内的李月茹却不见了,那只毛毯被胡乱丢在椅子上,用手触碰了两下,余温尚在。
“月茹?周灿,你们在嘛?”阮栖一脚踢开房门,打了个哈欠道。
然后,她便怔住了。厢房内,李月茹和周灿拥在一块,卿卿我我,缠绵悱恻。
若是正常一些也就罢了,为什么李月茹衣衫不整?还有周灿的手,没有一只放在该放的地方。
“阮……阮道友……”周灿回头看到阮栖就在门口,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两只手不知道往哪放。
“额……你们……你们继续,我……我……我不打扰你们。”阮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脸红到了耳朵根,赶紧关门出去,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宁静了片刻,李月茹一声尖叫。
“啊……我就说不要动手动脚的,你看看你,这下都被别人知道了!”李月茹面容羞红发烫,挣开周灿的手臂,眼角泪痕未干。
她脸皮薄,赶快紧了紧衣裳,跑去门外,低声喊道:“阮道友?阮栖?”
却见整个雅间内空无一人,阮栖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
“该死的!这是我付的房钱!”阮栖骂骂咧咧的回到苏家庄园。
踢开院门,她对着石井一边踹一边咒骂:“‘祝’你们早生贵子,早生贵子,早生贵子,早生贵子……”
一连骂了几十遍,似乎是骂累了,她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皎月高挂,床头投进来一到清冷的月光。
阮栖是冻醒的,她睡觉的时候忘了盖被子,大晚上的给冻醒了。
烧了个热水,阮栖泡了个澡,洗去一整天的疲惫。
眉心的胀痛感全然不见,只有一小块皮外伤,在脑门上结了米粒大小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