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儒玉继续道:“我们还知道,刘洋曾经帮解过围,就在伍大厨骚扰的时候。”
这次,她的脸又涨红了。她毕竟是个出来城市乍到的保守姑娘,男女之事总不好放在明面上说。
像是被逼急了,她提高了声音壤道:“反正是伍大厨!不是刘洋!刘洋不可能……”
“很清楚,孩子失踪的时候伍大厨正在前厅,是他把伤者——也就是孩子他妈——从后厨抬出来,并一直陪在跟前。他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很清楚,有作案时间的是当时带着孩子离开的刘洋。
不,不仅仅是清楚,凭对刘洋的关注,很有可能看见了他的作案行为。
甚至,们根本就是一伙儿的,就是他的帮凶!”
“不!”
这回,刘小娟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在她的意识里,谋杀案怎么可能与自己有关,自己只是做为知情人来接受询问的。帮刘洋洗白,那只是顺便的事儿。谁知竟引火烧身。
“我不是!”瞬间,她又变成了那个紧张局促的姑娘,她想为自己辩解,可一时之间根本组织不出任何语言。
闫儒玉继续道:“哦?那钥匙怎么解释?案发前一晚,刘洋曾偷偷拿钥匙打开前门,进了店里,而手上那把钥匙恰好丢了。”
“我……”
“对刘洋家的搜查令随时可以下来,我们会找到那把钥匙,到时候,半年前丢钥匙的谎言不攻自破,的嫌疑会更重……所以,考虑清楚吧,是现在说,还是等我们找到钥匙了再说。”
“钥匙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刘小娟急道:“是!他问我借了钥匙,那又怎么样?”
“知道他为什么借钥匙吗?”
“不知道。”
闫儒玉淡淡道:“都自身难保了,还想帮他瞒?真伟大,也真……可笑。”
“是真的!”刘小娟急道:“我真不知道他借钥匙干嘛,问了他也不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闫儒玉加快了语速,“那天晚上!如果小雨母子俩没回家,们就对小雨下手了!还敢说不知道?!”
“那天是……”话到嘴边,刘小娟一个急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