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所谓呢?

    他对自己说:

    不管是她欺骗他还是对他有企图,又有什么所谓呢?

    她就算是要他的心,他也会无条件地掏出来亲手递到她手里,管她是拿刀子往上面扎还是扔在脚底下踩。

    只要她还好好的。

    袁嘉律心里情绪翻复着,年少时期执着暗恋的男人,淋漓尽致护起了她的每一处。

    “你不问我些什么吗?”

    谢衡道:“等你愿意说再告诉我。”

    现在的她确实还不想提起从前那些糟心的事。

    袁嘉律把脸埋在他的x口上,蹭啊蹭,她x1了x1鼻子,闷闷道:“谢衡,告诉你一个秘密。”

    袁嘉律难得露出颇具依赖的姿态,谢衡照单全收,将她揽得紧紧。

    “嗯?”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这个职业吗?”

    她顿了顿,似乎是觉得不好意思,声调低了下去。

    “我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也不想成为白求恩那样伟大的人,当医生从来都不是为了别人。”

    “其实有时候一想,我觉得自己挺自私的,后来想明白了,生活已经过得那么糟糕,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活一活,便释然了。”

    她抬头,手指在他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作乱,他没阻止,反而在她手指触碰到嘴唇后,伸出舌头含入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

    谢衡眼底清澈,不含杂着任何q1NgyU,只是单纯做着情侣间亲密的行为。

    这是她第一次重新提起青春时期的往事,遗憾也有,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袁嘉律还是会毫不犹豫做出同样的选择。

    她说出藏在心里,未曾跟任何人提起过的秘密。

    “因为你,我才会选择去当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