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低迷,室内暖气很足,童谣始终没让温录靠近。
“谣谣,我没做过的事我当然不认。”
“那你当着我的面质问学长的事,你也不认吗?”
“认。”
温录眼神里都是沮丧。
“有什么区别呢?温录,爷爷要是知道这些事,你觉得他还会留着你吗?”
“谣谣……”
“温录,我不知道你这次来栾城是什么目的,但我希望你尽快离开,如果可以,明天就走。”
说完,童谣转身开门。
她不想见温录。
穿过庭院,童谣回自己卧室,没有回头。
客房里,温录怅然若失,久久不曾回神。
童谣很长时间没说话。
吃过晚饭,她跑进客房。
温录在这里住下了,童谣进来时,他正好脱下上衣在用酒精给自己擦拭伤口。
虽然他身上有伤,但条正颜顺,脱衣显肉,有很明显的几块腹肌,脖颈修长,身上是健康野性的小麦色。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女佣,差点把衣服穿上,见是童谣,他停下手里的动作。
童谣关上门,站在门口盯他看。
“谣谣……”他哑着嗓子喊她,眼底是闪烁的光痕,一眨不眨看着童谣。
他的手上还拿着酒精瓶和棉签,童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又或者本来怀孕脾气就大,她走过去踢翻他的瓶瓶罐罐!
顿时,空气里都是酒精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