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月桂端着一盘葡萄走了进来。
冯瑶正在看书,见到葡萄高兴地问:“连廊的葡萄成熟的竟这般快。”
月桂放下葡萄,说:“这哪里是连廊的葡萄,连廊的葡萄成熟且早呢,这是那边的。”
冯瑶把一粒葡萄送到嘴边,不解地问道:“你怎地跑到那边去摘果子了?”
“不是我摘的,是有人送给我的。”
“谁?”
“吉护卫。”
冯瑶:“吉阳?他无缘无故怎么给你送吃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月桂听了这话就故意说起之前的事:“这不好吗,公主之前不是让我想办法勾引吉阳吗,这上赶着的事你说奴婢要不要接住了?”
冯瑶忽地笑了:“接不接还不是看你自己的意思,我能管得住你的人还能管得住你的心吗。之前让你勾引吉阳,那是权宜之计,现在用不着了,你自己看着办。”
月桂忽地说:“吉阳不是为了送东西。”
冯瑶:“那为什么?”
“王爷病了。”月桂说。
冯瑶忽地低下头:“与我何干?”
月桂没说话,只是心里想:又没说和你有关系,你自己着急否认什么,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公主,王爷这次病得有些重。”
冯瑶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怎么病的?”
月桂说:“大前日下暴雨那天夜里,淋了雨,然后便病了。喝了几日的药,也没见好转。”
冯瑶:“荣王殿下.体魄一向强健,怎么淋个雨还病了呢?”
月桂停顿一下,犹豫着说:“公主是钻研医理的,怎会不知病的起因皆因心火。”
冯瑶的脸瞬间就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