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被休了的前驸马。陆磳讥讽感慨道。

    另一边宫中的一处对话。

    “终于回来了。”

    “你说那个驸马到底知道怀阳什么事呢?”怀阳到底藏着什么事?

    女儿家的名声很重要,尉迟璟一直都很清楚。

    尤其是外头的风言风语亦或是闲言碎语,随时都有可能会压死一个女子。

    如若这个女子性子坚强些,那也许还能熬过去。

    若是她性子脆弱些,只能哪日夜里寻了个绳子就上吊走了。

    因此,他吩咐给东厂的人,从来都是令他们注意议论怀阳的人,采取血腥暴力的手段逼迫这些嘴碎的人闭嘴。

    然而,随着怀阳的长大,尉迟璟发觉怀阳愈发与自己相似。

    肆无忌惮起来。

    就是豢养男宠也不再畏惧。

    既如此,尉迟璟便不再令东厂的人注意街市小巷里的这些议论。

    至于陆妧夕。

    念及,尉迟璟不走心似低头转着腕骨上的禁念珠。

    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与她的事暴露了。

    其实他不介意把那些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人都“送走”,反正大晋也不缺这些人。

    他只怕一点。

    那就是陆妧夕自己受不住。

    她那么贴心,那么脆弱,自己若是不护住她,还有何人可以呢?

    思来想去,尉迟璟发觉自己也太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