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本来是要高考的,他爹回来陪他考试,父子两个一起病倒。”
“他爹是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总是一出去就是几个月,一回来就带不少钱。”
“我那个嫂子年纪也大了,那年爷俩儿在病床上,也是我帮着照顾的,他们父子两个一起,生的一样的病,你二叔还担心是什么传染病,把他家的门锁了,只让我进出。”
“这一病,毓群的爹,撒手去了,毓群命大,病好以后就傻了,我要说你可别不信,他傻了以后,耽误考试,县里的老师都来看他,都替他可惜……”
“他们说什么……毓群要是好好的,说不定能考个状元。”
林怀真了然的点点头:“谢谢二婶,我知道了。”
当今已经没有状元探花的说法,那些老师的意思,是说宋毓群成绩好,能考个第一名。
“你这孩子,不要总是这么客气。”宋二婶说:“我家里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那一会儿我让毓群送碗筷回去。”林怀真站在院子里想了很久。
宋毓群这一身功德,还有贵不可言的面相,本来应该是个运道旺盛的人。
如果是林怀真肉眼所见,宋毓群这一身所向披靡的运道,应该会让他一生顺风顺水。
不会再高考这样人生大事上,掉一点链子。
也不会在婚姻大事上,娶一个会虐待他的女人。
“媳妇儿,你站在这里干嘛呢?”宋毓群问。
“我在想,二婶对我们这么好,我们怎么谢谢她。”林怀真说。
宋毓群点点头,“我知道!你跟我来。”
宋毓群带着林怀真到了宋刘氏住的西屋。
西屋陈设简单。
一张床,一个大柜子。
大柜子是实木的,宋毓群一个人,吃力的将柜子推走。
柜子下面,是一块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