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生,被传统意义上的,五花大绑吊在中央。在他门户大开的双腿之间,有一个机器套着粗大的性器在尽职尽责的做着活塞运动。
在这群变态的恶趣味的刻意为之下,男生敞开的双腿直面着门口,保证踏进这片土地的每一个人,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那飞速运作的机器,和那泛起白沫,淅淅沥沥地滴着淫水的鲜红屁眼。
冉叶初一幅被雷劈了的蠢样,被应索扯着手腕淡定地走进去。
待两人走近,冉叶初才回过神,又害羞又控制不住的往那看。
绳子切割出的肉体拥有一种独一无二的暴力又规矩的美感,男生带着口枷,脸上同被操的痉挛的下半身一样,狼狈又下贱,一片狼藉,粘稠的涎液糊住男生的口鼻,没多久就会呛咳一次。他脖颈涨红,四肢躯干被简单的,或充血的红,或缺血的白覆盖着。
后穴处被不知疲倦地机器操干的翻出一小撮肠肉,随着不停的抽插在肛口若隐若现。前方的性器却被残忍的捆绑住,阴囊涨成紫色,憋屈地在束缚中叫嚣着极端的快感。
男生呼吸急促,含含糊糊地呻吟哭喊着,脚趾蹦成难耐的弧度,胸膛上印着几道血色,乳尖颤颤悠悠的挺立。
很诱人,但可能在dom眼中,很欠抽。
从男生身旁狠狠落下的鞭子,准头十足的抽在那乳尖。男生发出呜呜的嘶吼,脖颈死命的后仰,身子禁不住地颤抖着,在绳子里悠悠的晃动。
仿佛痛意能顺着视觉传导到大脑皮层,冉叶初咽了下口水。
“奶头也跟着犯贱是么?”一声有些耳熟的冷嘲热讽。
也是熟人。
冉叶初一脸复杂地看着拎着鞭子的人,自然也认得出是上一次在应索旁边坐着,围观他挨揍全过程还被自己踹了好几脚的厉树。
男人穿着休闲宽松的衬衫,扎在意味十足的紧身皮裤里,关键部位的分量一目了然。
厉树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整个场子的人把他围在了灯光之下,大大方方地掠夺着所有人的视线。
男人神情冷漠,仿佛在他面前,在他鞭子下,那个挣扎,扭动,高潮,崩溃的人不是活物一样。被吊着的男生在厉树络绎不绝的抽打中,喉间溢出声嘶力竭的嘶吼,屁眼还在被机械的,狠狠的操干着,输送着绵绵不绝的快感。男生脑袋疯狂的摇晃着,汗水口水随着他的运动淫荡地滴落,他呼吸愈发混乱,时不时会经历一阵数十秒的暂停。
周围人呈现一种见怪不怪地轻松氛围,偶尔为厉树抽打出一声哭叫而小范围地喝彩。
厉树停了手,抚上男生扬起的脖颈,暧昧轻柔地摩挲着,目光淡然地从上至下扫视着他。
轻蔑地说了一句“表现不错,现在还没尿出来。不然你今天这个贱东西是别想要了”说罢鞭梢毫不在意地在男生肿胀的性器上抽了一下。
在男生控制不住的痉挛中,厉树走到男生身后。缓慢地将还在运作的炮机抽出,屁眼处的嫩肉因为长时间的折磨失去紧缩的能力,大大咧咧的敞开着私密的肠肉任人观赏。深红的穴口疯狂地抽动瑟缩着,不断的张合。
机器还在一旁发出嗡嗡的声音,淫乱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