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高兴，顾朝阳现在已经有了身为人父的自觉，还兴致勃勃问江暖：
“你说咱们闺女会不会像你一样聪明？”
江暖：“……”
脸上的笑容都要维持不住了。
左右瞅了瞅。
大半夜的，顾朝阳老提那没影的闺女，是不是有点儿渗人啊。
不等江暖回答，顾朝阳又马上道：
“不聪明也没关系，她就算是笨宝宝，我也喜欢她。”
幸亏他还记得隔壁还住着个来意不明的文老太太。
说完暂时把闺女放一边，一开口，顾朝阳就直指重点：
“文奶奶很关注你，这种关注超乎寻常，似乎有为你前途打算的意思在。”
“另外，他们应该想等那个叫文允的过来，去舅爷爷家找什么线索。”
江暖闻言立刻收回心神。
她也有这个感觉。
才认识几天，按说文老太太并不像交浅言深的人。
但刚才跟她奶的那番对话，简直像是恨不得重新为她规划人生路一样。
江暖微微眯了下眼睛，很快道：
“等你过完生日，我就回大队，到时候找借口去舅爷爷家一趟，也许能有什么收获。”
顾朝阳连忙道：
“我也去。”
顾朝阳能跟文老太太接触，是经过上级领导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