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正喝水的季容君,顿时呛得脸都红了。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季容君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二姐一眼。
一家几口,他二姐季知时最傻。
真是顾朝阳那臭小子敢装,他二姐就敢信啊!
季知时确实完全信了,还在独自激动:
“爸,咱们不能就这么看着啊,我们朝朝从小就不爱哭,你看他现在把信纸都哭湿了,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行,今天就算你们拦着,我也得让云来给朝朝送点儿东西去,正好云来还在津市。”
季老爷子也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视线落在那晕染的信纸上。
顾朝阳那小兔崽子,或许真的会想他,但要说想他想到哭,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季老爷子微微阖了眼,食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在腿上。
这是他每次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老爷子觉得,顾朝阳那小兔崽子就算再耍心眼,但有一点,顾老头下手确实狠,那孩子也应该是真的遭罪了。
而这,也是个他跟顾老头打擂台的好机会。
很快睁开眼,季老爷子果断道:
“待会儿我拿钱,明天你们谁有空,给俩孩子汇过去。”
“另外,早上不是有人送来了一捆大棚韭菜吗?多打几个鸡蛋,再放点儿小海米提鲜,就用朝朝送来的白面,咱们今晚烙韭菜盒子。”
“等烙好了,趁热给顾家送去,让老顾头也尝尝朝朝的心意。”
季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