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开春土地化冻后,得让阿爹扩大点山洞,她要用木头打个小床,与爹娘分床睡。

    反正兽人们牙口好,肉片大点硬点也无所谓。

    若非她经常从背包里挪用些,家里哪还有剩余的土豆。

    “去什么去,”朱勇猛略有些心虚的翻了个白眼,“她现在是半大雌性,跟你个傻幼崽不一样。”

    朱勇猛的馋虫又被勾出来了,吸溜着口水问,“妹妹可以喝了吗?”

    心系伴侣儿子安危的朱小粉却顾不得太多,只催促,“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住手,”朱圆圆毫不客气的阻止,“骨头汤是给阿爹他们准备的,你刚吃饱又想嚯嚯汤,胃口真大。”

    撒丫子就往外跑,将挤在兽皮床上的伴侣和儿子都抛在了脑后。

    “你瞅瞅自己的肚子再说话,”朱圆圆在二哥特别凸出的肚子上拍了拍,“啧,还带响的。”

    “妹妹不可以喝,”朱圆圆面无表情的回答。

    唉,阿爹大哥都是兽形,将床占得满满当当的,都没她睡觉的地儿了。

    好在她煮了一大锅,再来个人也够吃。

    兴许是受了惊吓,又看到从未见过的恐怖场景,朱圆圆这一觉睡得并不算安稳,连续做了几个噩梦后被惊醒,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旁边是呼呼大睡的二哥。

    大人都不在家,得自力更生。

    <divclass="contentadv">去堆放食物的墙角转了圈,拿了一大块咸肉,瞅瞅地上没剩多少的土豆,最后从背包里拿了五斤出来。

    不过,朱圆圆必须提醒一声,“阿爹他们没事,那些大鸟应该也活着。”

    朱勇猛快被气哭了,“你怎么这样,过分!”

    “我怎样啊?”朱圆圆满头雾水。

    “雄性的肚子不能拍,”朱勇猛郑重警告,“再拍我可是要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