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辉也不是完全的傻逼，就算不看，都知道那约定书对自己绝对没好处。
他半信半疑的接过来翻了翻。
看不懂。
直接扔在桌子上，“你直接说吧，你们要什么，怎么样才能离婚。”
黎温书翻了个白眼，她妈这么标致的一个美人，就算生了她也风韵犹存。
当初怎么看得上这要脸没脸，要钱没钱，要性格没性格，要身材有啤酒肚的蠢猪的。
婚后居然还能生出她这个漂亮又聪明的女儿。
简直匪夷所思。
要不是她妈妈基因强大，她要是长得像黎辉，她要么自戳双眼苟且偷生，要么自卑到跳楼重开。
施晚感受到女儿的目光，她尴尬的笑了笑。
跟黎温书待久了，她逐渐也觉得年轻时候自己眼光是不是有问题了。
事实上黎辉年轻时候也算是小帅哥一枚，只是他长得实在不抗老，上了年纪也不运动，沉迷酒色和女色，再好的皮囊也早晚得造没了。
过去那么多年，施晚也有点不太记得当初是怎么看上黎辉的了，好像也是经家里介绍，她见他模样端正，也就嫁了。
当年她已经快二十了，在十六七就嫁人的农村，已经算大姑娘了，因为长得好，上门说亲的也有不少人家。
施晚最开始也想挑一挑，但挑来挑去其实也都大差不差，因为来的人多，她看不上的也多。
后面村里都开始传闲话，说她眼光高，想高攀城里人，看不上乡下泥点子，说她爱慕虚荣。
她父亲听了外面的闲言碎语，回来大发雷霆，不由分说的让她在多少时间内找个人嫁了，否则滚出家门，以后都不许回娘家。
施晚在一众人里，选了个长得好看的。
虽然妈说黎辉不是过日子的人，家里条件也不好，但她实在受不了那几个条件好，长得不入眼的。
一想到往后一辈子都得跟那些丑人住在一起，生个更丑的。
施晚年轻的时候，想想都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