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师，蒋涛突然去自首，警察很有可能会怀疑到你我的头上。”
张子凡一边微笑着伸出手，贴心的给聂雨燕擦拭嘴角残留的面汤，一边压低音量，用低沉且沙哑的声音提醒道：
“他要是老老实实去自首还好，可一旦在途中反抗，跟贺强起了争执，我怕......”
“虽然我精心设计了贺强出手时间，制造了你我不在场证明，但......”
张子凡还好，跟蒋涛直接没有爆发直接冲突。
可聂雨燕就不一样了，白天才在宁城一中与蒋涛对峙，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不惜拼得身败名裂，也要报警告蒋涛强奸自己。
警察不傻，一定会怀疑到聂雨燕。
虽不至于直接动手抓人，但暗中调查甚至是时候传讯，都是极有可能的。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说。”
聂雨燕点点头，一边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面条，一边神色黯然的喃喃自语：
“我只是......我只是心里有点堵。”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
说着说着，聂雨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豆粒大的泪珠一滴接一滴坠进面汤里，小声的抽泣起来。
“张子凡，我觉得这也很不公平，我觉得我是个坏女人，我觉得......”
哗！
聂雨燕哭泣的声音，瞬间惊动面馆里其他旅客，一个个投来狐疑的眼光。
张子凡见状立马站起身走到聂雨燕面前，然后一把将其搂紧怀里，温柔开口：
“傻女人，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这不你先去宁城，我过两个月就来。”
“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哭什么，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在张子凡亲昵的安慰声中，店内围观旅客这才收回目光。
一对即将离别的情侣，抹抹眼泪、哭哭鼻子，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