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好土。
“还行，”褚萌也凑过来看了几眼卡片，理性分析道，“和前几次比起来好多了，之前才叫土到掉渣。”
于是赵云桑回忆了下。
——“鱼说，你看不到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中；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你眼里有春风，胜过我见过的一切山川河流”。
——“傻笑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由我喜欢上你的那一刻开始的”。
……
还没回忆完，赵云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按下手背上竖起的汗毛。
停停停。
再想下去，尴尬地都能让她用脚趾头抠出套芭比梦幻豪宅了。
不知道伏盛从哪儿抄的这种话。
赵云桑本来是想忍忍的，但在接连俩星期受到文邹邹土味情话的洗礼和冲击后，她终于忍不住了。
在图书馆三楼复习又“偶遇”到伏盛，她问：“你到底想干嘛？”
图书馆里学生很多，赵云桑来得有些晚了，只能选到角落位置。盆栽和书架遮挡住午后阳光，明暗相交。
伏盛坐在赵云桑对面，正低头写题，听到她这样问，笔尖一顿，抬头看她，脸上有几分难掩的惊讶。
“看不出来吗？”伏盛以为自己已经够明显了，“我在追你。”
周围有学生望过来，赵云桑合上手中课本，压低声音：“看不出来，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追过。”
她没说清楚这样是什么样，伏盛跟着压低声音：“很特别？”
赵云桑摇头：“不是。”
伏盛挑眉：“那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