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不知道容闳是不是在调侃他,索性开玩笑起来。“容总理你知道么,四川有三十万大军,好多好多的预备队,我去打他?我怕是他来打我。我们总兵力才60分散在十几个省,散的太开了,我当时就是那么个境地。你想啊,为了保住陕西,我不仅要调东北的兵力,还要调华北的兵力。
而且南中国总统也会成为我的敌人。再说了,你容总理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你要是松松口,奖金及预算拨给我几千万,没准现在已经在成都喝酒了。”
“哈——”容闳晃着脑袋,“赵大总统,看看,现在都会倒打一耙了,真是厉害!你说的调兵,总共也只掉了六百人,你还跟我打马虎眼,六百人够干什么的!真要打仗,这六百人基本上就是做预备队都嫌少。”
赵刚没接这个话,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为什么吴大哥没有当上北海省的省长,我不是说过了,吴大哥只是挂名,他受不得寒气,不会去北海坐镇的。”
“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张严肃地说道。
“你让一个不能去管事的人去这个省长,我看你是不想要江山了。乱封诸侯是不是?”
“爹,你怎么会这样看我?”赵刚显得很激动。“我们当初来东北地时候,就这几个兄弟。虽然吴大哥能力不行,可是他跟我枪林弹雨趟过来的,久经考验地把北海放到他手上我放心。”
“不!”张伸
手,拦住了武君的话头,笑呵呵地解释着。
“你先别着急,我也没说吴俊升如何?你的话分两方面讲。一方面。依我看来,吴俊生的能力有限,做不好这些事情。另外,你是不是想派一些能力强的人过去辅佐他,这个也不对,你想过没有“官清如水,吏滑如油”,吴俊升不熟悉吏治,那它就要依赖手下。如果一旦手下欺上瞒下,出了大事情,你怎么办?你本意是好的,可是到了最后可能反而害了他!”
“我可不这么认为。”
赵刚说着。伸手取过一页空白纸,从桌子上的书夹里抽出一支铅笔。
“国家和人民首先需要地是安宁、和平的生活环境,然后才能讲其他。可是现在沙俄在西伯利亚虎视眈眈,英国人和西班牙人在南洋拼命与我们争夺经济殖民地。我们不派出军方要员坐镇,一旦打仗起来怎么办?而北海目前的情况基本上就是军管跟民事没多大关系。”
赵刚说道这里,看了容闳一眼,“我说总理大人,这么说你该没意见了吧?”
容闳稍稍点头,不过接下来说的话却还是反对任命
“并非我没想到这个方面,你说的也对。但是有一点你想到没有,事急从权,但是要建设一个几百年的国家,有没有执行自己的政策,对后来人是有意义的。不可为一时的痛快,开万世之恶例。”
“哎?”赵刚知道事情不成,也只好默认了“那南方现在怎样了?有没有出兵地打算?”
容闳笑着摇摇头,“南方各省都在开议会。各省的议员们不希望这笔税收流到南中国总统手里。而富裕的省份自己又不肯招募大批的军人,因为那没有实际用处。关键是南方众议院里坚持省级自治,所以太乱没有半年里不出头绪地。”
赵刚微笑着摇摇头,“这些人就没想过,当年华盛顿把军队全部解散了,是的,美国境内再没有什么可以称王称霸的势力。可是后来呢?后来英国人欺负他们的时候,美国地国家利益靠谁来保护?连国都都被人家给占了。
再想想宋朝,当初赵匡胤杯酒释兵权,把军队抓在自己手里,引得文恬武戏,到打仗时连个带兵的将军都不好找。结果到有侵略的时候可怎么办?就剩下一个陆秀夫,跑到海上去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