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看着两人如儿童一般斗嘴模样,可有偏生没有何办法可以阻挡,只得低着头,感受着大厅愈发冰冷的气氛。
洵无看着眼前的人,不得不说他也不再是当初站在自己身旁的人了,如今的他即使是自己也能感受到他霸道的威严,可……
“若是没有,子骞兄又何必在那边塞之处方如此多的军士,若他人不知,还到是有何大动作呢?”
洵无率先收回了眼眸,转过身,双眼裸的打量着朝堂上的人,笑着言道。
“那不过是知晓贤弟要来,起欢迎之意,如今到让贤弟给误会了。”子骞自然看见了洵无的眼光,可是,他却不能过多言语。
“哦,是吗?”洵无话中含笑,也将那目光停留在了萧疏身上。
子骞没有说话,只是那面上表情也回答得很是坚定。
洵无见他不言,故也将眼光收了回来,定定的看着子骞,脚步一步步朝前,“我到是以为这北国之人都是喜抢他人之物呢?”
子骞闻言,也知晓他话中含沙射影之言,眼微微一眯,口中却还是没有说出何话。
毕竟,他是北国的君王,一言一行都不止代表自己一人。
洵无见他模样,冷笑一声,口中又道“还以为子骞兄这些年有些变化,却不曾想,还是当初懦弱的模样。”
“朕当贤弟也是一位谈心之人,如今这话却越是无理了。何为懦弱是想要却不敢取,朕何时有这习惯?”
子骞本不打算多说些什么的,却不想洵无步步紧逼,不给分毫后退之路,如今也瞧着眼前人的双眼,口中话语字字坚定,所指之意明显。
“子骞兄到是无这习惯,只不过却有夺了他人之物却不好生爱惜之喜好,若兄长不喜,贤弟今日来,愿为兄长分忧,不如让清……”
“你我皆是国君,王南王莫要这般放肆。”子骞听见那清字,便恶狠狠的将询问口中话语打断了。
询问听见这话,眼微微一眯的看着眼前的人,上下打量着,脚步缓缓移走,“兄长是怕我说出想接清歌回去之意?”
子骞不曾回答,只是双眼看着眼前之人,眉头轻皱。
朝中众人听见这话语,顿时心中也更是明了了,原是不知止南王为何而来,如今到是清楚了。
洵无至收到清歌断发之时,心中本也就是心如刀割,再又在来这皇城途中,更是听见不少,如今,他也没有其他而言,他,只想将那人带回去,他赌,赌这北帝依旧不是那毫无情义之言。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