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苏太安耐不住性子,主动开口。

    “你就没有别的和我说的了?”

    “哦……我自己擅自做了决定,放过方明一家一条生路,明日我会让吏员写一份卷宗交给你。”

    两人再次陷入诡异的宁静。

    苏太安呵呵开口。

    “还有呢?还有别的吗?”

    庆言一如既往的直率。

    “没了。”

    苏太安脸上的微笑更重了。

    “你不和我聊聊这个案子吗?”

    “一会儿栾老大应该会有卷宗交上去,那个比我说的更加详细。”

    苏太安面露苦笑,眼前这个小锦衣卫,还真让人捉摸不透。

    你说他自负自大,他对你却格外恭敬。

    你说他敬重你吧,他现在就像有什么急事要处理,对你下逐客令。

    最终,苏太安也没办法在这种诡异的气场下,镇定自若,和庆言随意聊了几句,郁闷的端着托盘离开。

    庆言再次看向水漏,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险,差点就成加班狗了。

    “散值!下班!”

    庆言喊了一声后,也不管一脸懵逼的队友,大摇大摆的离开。

    庆言去镇抚司马厩,牵来自己的战马,就朝着仙游河畔的方向而去。

    “九哥,我就说吧,她就是个登徒子,整日流连花街柳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