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的双瞳微颤，舌尖缓慢舔过犬牙的位置，果然长出一截，尖牙末端坚硬细长。
连手腕和脚踝也不像方才那样剧痛，体力恢复了很多，稍微完好的右手，连尾指都出现了些许知觉。
唇上蓦然多了一点柔软，顾璟瞥向低头轻吻自己的楚落，眼底耐人寻味。
用舌尖触到顾璟嘴里的尖牙，确认了后，楚落痴痴地笑，双手扶着顾璟的脸，自得地问：“我对你好不好？”
顾璟没有说话，静静地凝视他。
楚落满足地偎依在顾璟的怀里，安抚地轻舔脖颈上的血洞：“你刚刚对我这么凶，我好怕......”
笑着抬头邀功，像只幼犬后面长着条尾巴在摇，“......可我是一点也没计较。”
他摸着顾璟被砸坏的断手，放在自己脸颊边留恋地蹭。
“只要把剩下的人全部杀掉就赢了。”
“我们一起。”
察觉到穴中的阴茎突然弹跳一下，楚落欣喜地夹紧腿心，吞吐得更加得劲。
彼此的肉体被撩动，软嫩迎合坚挺，闷哼随着酥麻溢出，耳朵敏感地捕捉到顾璟变得粗重的喘息，像呼吸压抑到极致地掠过。
“好啊。”
顾璟眼神放空，像是经过思考认命了般，轻飘飘地回。
楚落惊喜得眼睛发亮。
只听顾璟说：“我确实也没有第二个选择。”
“把我的手脚弄断后，再施舍给我与你同阵营的身份......”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畅快，楚落环抱顾璟：“本来一开始想给你身份，还不是因为你不听话。”
顾璟的下巴搁置在楚落的肩膀上，亲昵的湿热气息喷在颈间，他轻笑着问：“所以，我们算扯平了？”
“像是相依为命的亡命情侣，与所有人为敌。”
被他的形容说得心花怒放，楚落忙不迭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