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却觉得不止是如此,单方面有自愈能力还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老实说,虽然知道自家这个小徒弟特别抗揍,但乍一看到他那猪头一样肿起来的脸,作为老师的他,还是有一点点担心的。

    阐王看着满桌的礼物和懂事的新学子,被刘季冒犯过的心情有所好转。

    刘季:“没事,家里有顶好的活血化瘀药膏,我回头抹上一点,明天脸就消肿了。”

    他好奇问:“大人,不知刘相公是被何人所伤?能将人重伤至此,却还留有性命,此人定深谙医道,精通人体经脉穴位,莫非也是一位医者?”

    不过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明天要和家人出城游玩的事跟老师说了。

    这么说,刘季是真有超乎常人的自愈能力?

    别院那边。

    那当然是啊!

    但刘季才不承认。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禁疑惑问:“不是说刘季今天不来吗?怎么还多了个人?他是哪位?”

    神医摇摇头,“不是,是他还能活很久。”

    司空见:“不是,他是被他家娘子打伤的。”

    他就是要让司空见明白,管他阴谋阳谋,老子不参合了,你丫自己唱独角戏去吧,休想把老子和娘子拉进京都这趟浑水里。

    司空见狠狠睨他一眼,抬手朝公良缭那行了一礼,领着神医离开。

    <divclass="contentadv">二人一走,屋内便只剩下公良缭刘季师徒两,还有安子。

    公良缭无奈摇头,关心问:“疼不疼?”

    虽然他不是什么君子,但谁是真的对他好,他还是知道的。

    没有老师的教导,就没有今天的刘季,他怎么可能把老师一个人留在这冷冰冰的国师府?

    但这神医是自己花重金聘请过来的,自己又对他有大恩,绝不会欺骗自己。

    神医把着刘季的脉,又观察他的气息,脸上神情越发古怪,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刘季的手,起身司空见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