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众人意外的是,他居然没骂娘,只是怒冲冲一张脸,原地打转。
齐仙官眉头紧拧在一块儿,理智询问:“可知那范隆上的谁家马车?”
刘季见他还居然还有心情问这个,没好气道:
“小师兄,咱们好心对待这帮人,没想到他们居然避恩人如蛇蝎,你就不觉得是真心喂了狗吗?”
齐仙官淡定撇过来,“你都说是喂狗了,难道人还要去和狗争辩个是非对错吗?”
刘季:对哦,他和狗争什么!
瞬间觉得心里舒坦不少。
马阳摇头道:“我昨夜并未亲眼看见范隆离开,是其他人瞧见他被人接走了。”
齐仙官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既然马阳不知,便没有再追问。
反正日后那人肯定还会跳出来的。
刘季盯着马阳,戏谑问他:“你怎么没走?”
马阳无奈苦笑,“我走也没用,按照他们的说法,我就算是走了,也与刘老爷你们脱不开关系了。”
他倒是诚实。
诚实得刘季想骂人。
还是被秦瑶和齐仙官双双一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得保持好君子人设。
以免日后再春闱考场上失态,被某些有心人挑错,失去科考资格。
“那现在怎么办?”刘季摊手问。
所有人把目光投降秦瑶,这位才是真正的金主。
看她一脸淡定,听闻这种忘恩负义之事,连眉头都没动一下,马阳暗暗佩服。
秦瑶看了看粥棚外的十几个人,又看看屋内那七八个,情绪稳定的温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