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微妙的痛感令我一个激灵,捂着耳朵后退一步,说不出话地瞪大了眼。
高傒单手插在裤袋里,看着我道:“还不信吗,我是你老公,怎么会连你的行程都不知道。”他把我拉着走下食堂前的楼梯,“时间还早,睡个午觉吧,我知道个好去处。”
高傒把我带到校园操场后人迹罕至的花房中。花房内恒温恒湿,不冷也不热,花花草草之间是干净整齐的砖石路。道路的尽头,隐在灌木之中,是一张体育课使用的海绵垫。
高傒把垫子拖出来,脱下外套垫在上面,坐下去张开长腿,扬起那张极具欺骗性的小脸冲我笑,“过来吧。”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他的话,可能是有些寂寞,也是真的没有地方可去。
我在他腿间坐下了,手拘着腿,把自己团了起来。高傒从身后抱住我,即便我已经蜷起身子,他仍是把手从我衣服中探进去,情色地摸过腰腹,找到了我胸前的敏感点。
他亲吻着我后颈,拨弄着我乳首,把我曲起的腿缓慢却不容抗拒地按下,分开。手来到胯间,抚弄两下,摸索着拉下裤链,覆上那处半硬不硬的部位。
身体无法控制地战栗着,我静默着不动,在他握着我阴茎、用拇指抚弄马眼时出声道:“不是说睡觉吗。”
高傒舔着我颈窝,“你想睡睡就是,要躺下吗?”
“你不睡吗?”
高傒从身后将我抱紧了,硬物隔着牛仔裤顶着我臀缝,即使隔着布料我也好像能感觉到那东西的热度,烫得我臀缝都出了汗。
“我睡不着,我还在想,”他的气息烘在我耳后,字音带着重量,说得缓慢,“你现在穿的是哪个男人的衣服,花的是谁给的钱,他现在人又在哪里?”
“跟你没关系,”也许我该适时服软,但我是真的不想,“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都没关系了。”
高傒嗤笑了声,不知在想什么,一会后竟松劲地放开我。“我们的关系可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断开的。”他在我身后说。
见他放手我便赶紧拉上裤链。正要起身时,一只手拽住了我T恤下摆,无法抗衡的怪力从后袭来,一下便将我扥回去,摔在坐垫上。
高傒动作狠戾而迅速,翻身骑在我身上,面无表情看着我,那一刻的目光阴沉得令人心悸。他拉起我T恤塞进我嘴里,躬身垂首,舔咬着含住了我的乳首。
我颤栗地打着抖,却无处可躲。牛仔裤被拉开扯下丢在一旁,双腿无法阖拢地被从腿根压平,高傒把着我的腰,剑拔弩张的巨物抵上入口,挤压着送了进去。
我疼得踢他,却被抓住脚腕,带到嘴边,一口咬住。
他咬得极狠,毫不收力,仿佛要咬下我一块肉。我哭着挣扎,却被顶得更狠,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完全提不起一点劲。很快一道血线便顺着他嘴角淌下,他这才松口,转头看向我。
他的目光令我不寒而栗,仿佛丛林中看到猎物的野兽。
他俯下身吻我,钳着我下颌不许我躲闪。身体被抱紧了,硬棒不断捣入柔软的腹中,碾过那处令人战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