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脑补丝袜沈凡。
笔直光滑…
请停下!大白天的,还在外面!
程澈晃了下脑袋。
他和戴晗晗从超市走了出来,教学楼里传出来午睡铃,操场上的人都在往回跑。
“快点走吧。”程澈说。
戴晗晗步子比较小,走过半个操场,人都落后面挺远了,她小跑撵了上来,跟着上楼回到班级。
班会主要是进行了自我介绍,哪的人,当地特色,然后讲了讲军训需要注意的事宜,刚到新环境,大家都挺兴奋的,尤其来自五湖四海的同学,口音什么的,挺能成个乐趣儿,一说个城市,爱闹的就起哄喊“好地方”。
很热闹。
沈凡静坐人群中,一张置身事外的脸。
第二天的军训很早就开始六点多,大家爬起来去洗漱,动作都很快。
沈凡被下床声吵醒,微微睁开眼,先攥着身前的被子嗅了嗅。
原本还有程澈身上那种味道,一夜过去就淡了很多,吸进去的那口气像是直接压在胸腔里,散不去。
他提不起兴趣,军训也好,认识新同学也好,都索然无味,感觉什么新的开始,根本不存在。
他的生活都不会因为一个新学期,一个新环境,因为一群陌生的面孔而有所改变。
军训的主要节目是站军姿,踢正步,C大的军训很严格,几乎没有休息时间,教官对于男同学要求更高,溜着他们在体育场烙大饼似的来回翻个儿。
不仅锻炼了身体,更锻炼了钢铁一般的意志,就算累躺下,那手也得笔直的把着裤缝儿。
9月的余热也很晒人,一白天下来,领口和袖口那的分界线马上就出来了。
练到了五点多,寝室几个人回来累得谁都没说话,就连手机发下来,都没什么劲儿去捣鼓。
沈凡第一次接受这种强度的训练,这几天他状态也差,劳累感更加强烈,唇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沈凡,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面色不好啊,”住他对床的室友,叫向炳的,家里世代行医的,“你头晕不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