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之azj前石骏的人马也在此戍边,但就在前几日,他突然被皇帝调往秦州平叛。
秦州叛贼章检盘踞已久,财力装备雄厚,此前来平叛的军队都是尚未站稳脚跟,就被章检大军打得落花流水。
阮筱朦心知皇帝容不下石家的兵权,早有削弱打压的意思。石骏此去,凶多吉少。
如果石骏侥幸赢了章检,皇帝可铲除秦州的心腹大患;如果石骏败了,皇帝那不可为人知的小心思,也就如愿了。
可是,石家满门忠良,一支好好的军队会azj覆灭,三代单传,从此绝后。
石骏的行军速度很慢,他明知山有虎,然而,一路苦思对策无果。阮筱朦快马轻骑追上了他,为他献了一计。
章检大军胜在装备精良,所有士兵的盔甲都是精心打造,铁铠坚不可摧,无往不利。
阮筱朦想起晋书中的典故,决定效仿古人。她让石骏派兵搜集大量磁石,堆积在路边。章检军队来到此地,行进艰难,而埋伏在附近的兵士如神兵天降般出现,杀敌就像砍瓜切菜。
石骏本是视死如归的一战,想不到赢得这样轻松。他大喜过望,当晚与阮筱朦对饮三碗烈酒,成了生死之交。
从那之后,石骏奉皇命驻守秦州,清扫章检余党。
秦州离南阳很近,本就在边境到南阳的必经之路上。这一次,阮襄用江酌来威胁阮筱朦交出宝藏,她当晚便叫夏至飞鸽传书,请石骏前来救援。
只是,石骏奉旨留守秦州,无令不得擅离,更何况,是带着军队,赶往皇子所在的南阳。距离虽然不远,但是,关隘不会azzj先陷入被动。
这就是冷莹想不通的地方。同样是成为阶下囚,对手是阮襄还是肖猛,那可是天壤之别。
彰义军攻占南阳,囚禁皇子,消息前脚传出,后脚石骏的军队已经集结完毕,驰援营救。
这可是人命关天、刻不容缓的大事,他敢承担先斩后奏的责任,旁人也生怕担了贻误军机的罪过,若是害了皇子性命,哪个吃罪得起?
于是,一路放行,军队长驱直入。
肖猛那些乌合之azj众打一打平时懒怠操练的官兵还行,遇上纵横沙场的小将军就自认倒霉。他们刚抓了阮襄和阮筱朦,原打算和皇帝老儿谈一谈条件,再寻了宝藏,享受泼天富贵,然而,美梦却碎得太快。
“郡主何需客气。”石骏笑着露出洁白的牙,抱拳还了个礼,又azj侧身与江酌彼此见过。
“肖猛已经束手就擒,南阳城皆在掌控之中,彰义军当如何处置,还请郡主示下。”
阮筱朦想了想,说道:“肖猛打着为女儿报仇的旗号滥杀无辜,四处敛财,绝非善类,还有彰义军中那些杀人如麻的山贼土匪,一并杀了示众。其余忠勇善良者,就归于你军队制下,单独成队,日后严加管教。”
“好。”石骏应了一声,叫旁边人马上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