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日光洒进池水里,将水里的一切情形,都照的干干净净。

    比如。

    在池底那一小片,约莫跟小拇指长度相似的冰蓝色鳞片,就清晰的映入他眼底。

    这鳞片的颜色是剔透的蓝,形状带着优美的弧度。

    陆靳言脸上划过一抹沉思。

    这若说是什么鳞片,陆靳言却从未见过。

    他捞起鳞片,触入掌心的感觉冰凉滑腻。

    更像是玉石。

    “难道……是用玉打薄了雕出来的?”陆靳言蹙着眉头,推测道。

    将鳞片妥帖收好,陆靳言打算回头直接找人查查,这到底是什么材质。

    也可以问问年年。

    昨夜里年年在水里泡了好一会儿,兴许是他掉的也不一定。

    将鳞片的事暂时压下,陆靳言也没多留,开车离开了古堡。

    下午。

    距离考试还有半个小时,容年就已经提前去了教室。

    由于是选修课,所以参加考试的,只有他们一个班的同学。

    这些同学,容年叫上名字的……都不超过仨。

    考试座位也是按学号来排,第一排第一个,铁打不动的回回都是容年。

    趁着还没考试,居子逸坐到他身旁,拿着他划了重点的书,进行临挂前最后一次挣扎。

    挣扎了不到十分钟,居子逸头晕眼花。

    “算了,选修老师都比较善良。”居子逸喃喃道:“肯定会给我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