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官也挺意外的,没想到还有如此插曲,不自然清了下嗓子,给牛怀古使了个眼色,让他继续问。
孙湖则不敢看其他人,一直低着头。
孙老师,您跟裴诫.......牛怀古不知该如何措辞。
不是情人。就是在马六甲偶遇了,他邀请我去坐坐,结果喝了点酒。我们一直是认识的,以前也有来往,他时常会送点小礼物给我,算是我很好的朋友。孙湖道。
你确定,那晚他一直和你在一起吗?牛怀古问,两三点的时候呢?
孙湖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她支吾着道:我们喝酒喝了很长时间。等结束,正好是三点,当时我看了时间的,他还送我下楼回房。
牛怀古把心思收敛,道:孙老师,这个是要作为证据,你需要到法庭上说的,你确定吗?
确定。孙湖道。
等她离开,牛怀古露出了一点坏笑。
白长官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立马收敛。
顾轻舟问:怎么回事,我好像蒙在鼓里。这个孙老师,是怎么回事?
她是中学老师,前几年留学回来的,她姐姐嫁给了一位马来亲王。马来皇室本身就是个笑话,亲王更是跟土著人的亲王差不多。
可孙家的那位先生,时常拿女儿出来吹嘘。吹完了长女,又吹次女,说什么才华横溢的高学历淑媛,俨然是嫁给总督都不为过。白长官道。
新加坡不过弹丸之地,孙湖的父亲,一个稍微有点钱的庄园主,天天显摆自己的女儿,把女儿当商品似的吆喝,只差把明码标价挂在嘴上了,是很令人反感的。
不成想,那位父亲口中的淑女,居然自甘堕落到了如此地步。
无名无分就罢了,还跟已婚人士私通。
顾轻舟则沉思了下。
那位孙小姐的话,未必可信。顾轻舟道。
白长官和牛怀古都微微一愣。
这......牛怀古再次斟酌了下,撒谎对她没什么好处吧?这可是破釜沉舟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