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召话刚说完,就听庞德“咦”了一声。
“兄弟,你的名字莫不就是“超”字的分体吗?”庞德在手掌上比划着书写。
走召含笑:“二哥说的不错,正是这个缘故。”
“那我以后就叫你走召兄弟了。”庞德自来熟的上前,笑着拍了拍走召的肩膀。
庞大婶却忽然沉下了脸,呵斥庞德道:“不得无礼,你怎可真的与公子兄弟相称?在外面那是为了掩人耳目,没有外人的时候,公子就是你的少主,不能乱了尊卑。”
庞德收起脸上的嬉笑,恭顺地对着母亲施了一礼,又对着走召躬身道:“少主,适才冒犯了。”
走召颇为不适应这样的相处,一把托住庞德的胳膊,转头对庞大婶正色道:“大婶,正如您所说,外面不过是掩人耳目,家里才要随意些。况且我与二哥一见如故,以后就是兄弟了,千万不可拿那些陈腐的教条来束缚,以免咱们弟兄生分。”
“那好呀,咱们不如结拜吧?”庞德嘴快地抢先道。
庞大婶又要呵责。
走召赶忙挽住庞德的胳膊高兴道:“我也正有此意呢!”
两个人说着便一撩衣摆同时跪下来,庞小妹机灵,早跑到前面打开了厅堂的门,走召和庞德面朝堂外磕了三个头。
走召并没有见过结义的真实情景,但凭借前世的记忆依样画瓢道:“苍天为证、厚土为鉴,今日我马超与庞德结为异性兄弟,但求祸福与共荣辱同在。”
说完望向庞德。
庞德其实也是从街上那些说书人的嘴里听来的,更加不知道结拜是个什么流程,但听走召说的麻溜,便顺着他的原话重复了一遍:“苍天为证、厚土为鉴,今日我庞德与马超结为异性兄弟,但求祸福与共荣辱同在。”
走召等庞德说完,两人齐齐磕了三个头,就算是结拜了。
这一行动来得太突然,直到二人磕完了头站起来,庞柔才反应过来,急忙喊道:“不行,我也要结拜。”
庞德和走召相视一眼,大笑道:“大哥,你早干嘛去了,已经迟了。”
庞柔不甘心的反驳:“那就重来一次,咱们三个再来一次。”
“我也要,我也要!”庞小妹也来凑热闹。
庞德瞪了眼睛皱着鼻子道:“你俩别瞎胡闹了,咱们仨本来就是兄妹,还结拜个什么劲儿?我已经和走召结拜了,就算是你们也结拜过了,不信你们问阿娘。”
庞柔和小妹半信半疑向庞大婶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