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娘子?”陈翩笑着,继续撩拨她。
“既然如此,夫君可要在家老实一点,莫要捏花惹草,若被妾身闻道你身上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唯你是问。”
“如何唯我是问啊?”陈翩勾起她的下巴,问。
“嗯……将你挂在门前的梨树上,不许吃饭。”
“好。”
翌日。
“二皇子,奴有些非要办的事情,不得不离开一阵子。”刘岸黎身子还不爽利,便道。
“何事如此着急?竟不能等到病愈了再去?”陈非见她早已收拾好,知她已是非走不可。
“有些事并非是二皇子可以知晓的,也请二皇子恕我有些自己的秘密不可说。”
“姑娘在本宫府上,出谋划策没有,事却惹了不少,如今便一走了之?”
“二皇子这话说的不对,出谋划策也是要有契机不是,我受公主遗托,才逗留这数日,如今却有要事在身。”
“即使如此,本宫也不便强留,让兰幻送你出城吧,身子弱,别在路上出了事。”
“谢过二皇子了。”
刘岸黎附身作礼,然后携寒江雪离去。
想她当初费劲了心思进这皇府,如今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大皇子乱了计划,不禁冷笑。
“你笑什么?”寒江雪问。
“笑我机关算尽,也有算不到的地方。”
“确是有你也算不到的。”
“寒江……噗……”一口血突然就从喉咙涌了出来,吓了寒江雪一惊。
“刘……织月你怎么了?”寒江雪撑着刘岸黎的身子,以为她体力不支。
可是刘岸黎却没有什么反应,除了吐了口血,却像没事人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