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至死都未曾亲口告诉陈翩自己是女子,或许收尸的时候陈翩发现了,她也清清楚楚记得陈翩哭着喊她,莫非……
“短袖”刘岸黎这么想,话也说出口。
“刘公子,您说什么?”白离站在对面,一脸迷惑。
“断……哦,小阿离,我是说我断……断断不能不等东兄就自己吃肉的,东兄怎么还不出来啊?”
“回公子,我们公子洁癖很重,这会儿大概在沐浴。”
刘岸黎听及此,不禁想起前世自己为陈翩搓背的场景……
白皙的皮肤,虽说也是杀人的刽子手,但身上却没有一丝伤痕,反倒是自己,满身的伤疤。
刘岸黎飞似得跑去四楼陈翩的房间,一脚踹开他的门,此刻陈翩身上还有着一丝热气,正欲将里衣系好,若隐若现的肌肤在热气中更显迷离,屋内那人听了动静,抬头看向门口那人,湿漉漉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胸前,眼睛微眯,微微一愣,盯着门口那人。
看清楚了门口那人虎视眈眈的眼神,迅速拿了袍子披在身上,坐在榻上,闭了眼,手指轻轻敲着自己的腿。
“公子,属下失职。”白离半跪,道。
“退下吧,无妨。”
“是?。”
白离转身离开,刘岸黎也想跟着逃跑,却被陈翩一把揪住了后衣领,像拎鸡崽儿一样的拎着她。
“东兄这是何意啊?”刘岸黎知道他刚才的小动作,敲手指是在思考,只是闭起眼睛,就是在掩饰怒气了。
“我道是刘公子怎么天天来我这里,原来是有特殊的癖好啊?”陈翩似是嘲讽,道。
“东兄休要乱讲,小弟不过是……不过……”刘岸黎支支吾吾。
“不过?不过什么?”陈翩威胁的语气更甚。
“肉段,东兄,肉段……对,肉段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哦?你口水都淌到桌上了,竟然忍着没动?”
“怎么敢啊哈哈哈,小弟……自然是等东兄一起啊。”
“刘公子,有人来了。”陈翩放开了抓着刘岸黎的手,并为他整了整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