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
“公子,二皇子那边遣人去环彩楼了。”
我总是觉得你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总觉得你喜欢的是我,又好像不是我。
未来得及说于她听,刘岸黎便道了别离开了。
与此同时,周府也到了一波人。
“今天都发生什么了吗?”刘岸黎问。
“兰幻送周家小姐的尸体回周家了。”白术随不愿理她,但想到要跟未来的夫人好好交流,不得不如实相告。
“兰幻?”
“是的。”
“那……环彩楼的是谁?”
“不知道,脸生的紧。”白术答。
“遭了,你先回罢,我纵了轻功过去,不是兰幻,那便是府内其他人,若是其他人见了我不在,想必动动脑子也能想清楚这皇都有谁要在他陈非眼皮子底下安插眼线。”说罢,一个飞身,便不见了踪影。
彼时,环彩楼。
“方妈妈,奴昨日被二皇子割破了脖子,未来得及好好医治,如今竟然感染了风寒,难以见人。”
“哎呦,我的小祖宗,二皇子府的人都等着您了。”方妈妈甩了甩手里的帕子,焦急地说道。
“奴怕风寒传染了贵人金躯,还请等等,奴寻了斗篷与幂蓠来,只是身体柔软,使不上力,还请妈妈和外面的贵人耐心等候片刻。”
“快些罢。”
“是,妈妈。”
寒江雪轻手轻脚的打开窗子,取了斗篷与幂蓠放在桌上,踱来踱去,焦急万分。
“寒江?”
“你不如死在外面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