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没打架二没闹事，乖得不行哪里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叫来？
老于见此点点头，从一边的文件夹里拿出两张纸，一张是他整个高一上学年的成绩表，一张是今天上午他填写的模拟分科表。
看着这两张表，顾钦辞也就大概知道老于叫他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了。
“是这样的，我今天仔细看了看你的分科表，发现在意愿科别这栏你选择了理科。”老于说，“作为你的班主任呢，就想找你谈谈关于选科的事情。”
“你也知道，这毕竟事关你们的未来，所以也不得不慎重一点。”
这般说着，老于从一边拿出了支红笔，往成绩单上开始圈圈写写起来。
“你看啊，从上一学期你的成绩来看，你语文和英语很好，说是咱们年级名列前茅的学生也不为过。”
“但是学习就像只木桶，它是要全面发展的，九块木板，无论少了哪一块都会漏水，而你目前来看漏了四块。”
“你的数学太差，理综也不算好，文综无功无过，但到底是缺了一大块的木桶，”
“所谓文理分科，就是让你从九块木板里挑出三块短了的木板，将大缺口修成小缺口的工程。”
“你要选择长板，要看自己的擅长方面而进行选择。”
“就目前而言，于成绩分析下来，老师个人觉得，你综合水平其实更加适合学习文科。”老于的话说得诚恳且负责，顾钦辞听着，点了点头。
一场关于选科的聊天到这也就差不多结束了。
离开前，老于又对顾钦辞说：“这次的选择与高考挂钩，老师希望你可以慎重再考虑一下，和家里人也再谈谈。”
“当然，老师也相信你选择理科有自己的理由，也相信你只要肯努力后期也能追上来，但是相较而言，选择理科，未来的两年你会比选择文科辛苦很多。”
顾钦辞心中知道老于是出于他水平的考虑，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个不大明显的笑，点点头道：“谢谢班主任，我会好好考虑的。”
从办公室里出来，已经是下课许久了。
走廊上没什么人，所以什么声音都会变得格外突出，就比如走廊上那几个正围着一个女生调笑的男生。
顾钦辞抬眼看去，不用去细瞧，就已经知道面前的这堆人正在做着怎样的事。
年级男生群体中这段时间不知为何掀起了一股奇怪的风气。
下课后走廊上，总有成群结队的几个人对发育较好的女生吹口哨，在教室里，有人会从女生包里掏出卫生棉进行嘲笑，还有人会在看到吃香肠和黄瓜的女生时发出奇怪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