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时候没有像上山的时候那么难,林笼下山的时候没有再往医院赶,而是回了自己的家。
一回到,就看见坐在客厅里的林芳。
林芳坐在沙发上,表情看上去有些严肃,林笼不是傻子,相反,他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林芳心情不好。
无非就是学校里嘴巴多的那些个人又说他
——“没去学校,是吗?”
林芳语气很冷。
林笼将自己的背包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然后懒洋洋的坐在凳子上。
“谁打电话给你的?”林笼问。
“你管谁打给我的干什么,”林芳怒气盎然,“你和我好好解释一下,你不去上学你去了哪里?”
“没什么好解释的,”林笼蹙眉,“就算我去了,我也没认真读。”
林笼的话让林芳彻底的恼怒了。
她站起来,巴掌就要落在林笼脸上的那一刻突然顿住了,深吸了一口气后道:“你简直无药可救!”
林笼嘴角一勾,模样看上去丝毫没有一点畏惧,反倒有种不羁的散漫感,可这种散漫感在长辈面前最是致命。
林芳气息不稳,指着林笼指尖都在发颤。
“不至于大惊小怪,”林笼散漫的说:“我无药可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
“你等着吧,林笼,我看你这一辈就被你自己毁了,”林芳这天说的话很难听,总之,那些话没有一句上得了台面,也都没入林笼的耳,他自始至终都是那副淡淡然的模样,仿佛她口中的林笼不是他。
于笙的身体缓了几天终于有了一些好转。
前段时间出去玩惯了,于笙现在身体好了之后,就眼巴巴的看着林笼,林笼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
阳光洒进来,照在他的眼眸和发梢上,显得肆意张扬,于苼看的有些入神,耳边响起推车的声音,才将她惊扰回神。
她有些不好意思刚才的自己,殊不知在她收回视线的那一刻,林笼因为紧张而绷起的青筋渐渐的平复下来,他收起自己的余光,等护士检查完于笙的身体,他才慢慢的站起来。
于笙一边吃药一边看向林笼,“你下午打算干嘛?”